月下猫₍˄·͈༝·͈˄*₎◞ ̑̑

标题：Whisper
配对：Crowley/Nero，Crowley/Aziraphale，也许还有一点点Nero/Aziraphale
 声明：角色及背景不属于我，以及我没上过历史课我什么都不懂！有历史改动，不喜请点右上x。
 其他：Crowley要讲述他迄今为止干过的最为成功的一件事迹。这个故事牵扯到几百万个死去的灵魂，一位暴君以及一个王朝的陨落......

标题其实是《Demon’s Whisper》，也可以叫《克劳利的碎碎念》……

（八）

 

 

这个不同寻常的早上，当恶魔和天使都在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，一声巨响炸醒了他们。空气中有种熟悉的硫磺味，精美的蕾丝桌布被炸的一片焦黑，原来是花瓶的地方留有它的残片。地狱的通知已经送达，很快天堂的信件也随之而至。没有信使肯接下这份任务，最后天堂地狱双方只好派他们最倒霉的天使和恶魔，对着这幢可爱的小房子丢石头。

 

Crowley一眼就看到了花瓶碎片里的石头，上面写着他被停工了。具体挺多久，要看后续通知。用人类的话说，这是份带薪假期，虽然Crowley觉得更像被炒了鱿鱼。

他刚想要告诉Aziraphale，就回头看到天使手上也拿着一个东西。

“不是吧……”他走过去，由于他看不见Aziraphale的脸，Crowley担心了起来。如果Aziraphale受到了同样的待遇，天使可能会受不了。毕竟他只是个恶魔，他可以承受一切。

“我被停职了，Crowley，他们送来了通知。”Aziraphale把他的石头给Crowley。恶魔瞟了一眼，上面用天堂的官话写了段让Aziraphale停止工作的告知。他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Aziraphale身上，他的天使脸上有一种他看不懂的情绪。

“我被停职了！”他又说了一次，表情有点快乐，让Crowley非常的疑惑。

 

这份疑惑很快就消散了。

Aziraphale身上洋溢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，他的实际生活没有什么改变，除了不需要再提交报告。这样的生活过了五年，却不如Crowley想象的那样甜蜜，差别开始显现。

他的天使，Aziraphale，长着一头柔软的淡金色卷发，圆圆的脸庞和善可爱。当他们挽着手在花园散步，Aziraphale随手就让冬季的花坛里开出玫瑰。孩子们从他身边跑过时，口袋里会多出糖果。有一次在他们的小书店门前，就是那个拐角，发生了一出可怕的车祸。Aziraphale用奇迹让车里本来必死的人活了下来。

“这符合规矩吗？”Crowley瞪着一双蛇眼感到不可思议，Aziraphale“滥用”奇迹的程度让他惊讶。

“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规矩了哦。”当然这不是说Aziraphale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。他依然是那个善良的天使，只是他行善的举动没有了拘束。你说上帝会惩罚一个做很多好事的天使吗？当然不会了。同时他也有了更多的时间，可以花在他的兴趣爱好上。他报名了烘培和绘画兴趣班。

而Crowley在这样悠闲的日子里似乎非常的不自在。他一直都想摆脱的地狱的束缚，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消失了，虽然这很可能是暂时的。这条老蛇多疑的个性让他很不自在。这样的日子太好了，而他是个恶魔，他不应该喜欢“好”。

如果他不作恶，他还算个恶魔吗？如果他不是恶魔，真的不做坏事了，甚至还做一点好事，那他算什么呢？

Crowley的自我怀疑在一天夜晚被Aziraphale发现了，这是他们在一起第二十八年的纪念日。

晚饭后，Aziraphale被他压在柔软的床铺上，而Crowley的吻却有些心不在焉。

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放开天使坐了起来。

Crowley最近都有些奇怪，他经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，有时候甚至会变成蛇的样子。

“是什么？让你这么烦恼。”Aziraphale抚摸着他的背，天使敏感地察觉到，这和他人无关，是Crowley内心的事。

“当你一段时间不做好事，你会不会觉得自己不是个天使了。”Crowley没有戴墨镜，眼神涣散地看着窗帘，上面有好多粉色的兔子。

“不会的，我永远都是天使，又不会变成猴子或者羊什么的。”Aziraphale说，Crowley看着他笑了。

“那我不作恶的话，我就不是个恶魔了。”Crowley淡淡地说道。

“你可以不是恶魔的，若这身份让你不自在。”也许Crowley从天堂掉下来了，他的灵体变为恶魔。但他本身可以不邪恶，他能够有一个圣洁的“灵魂”，被允许有一颗充满爱的心。

“我必须是个恶魔。”他叹着气，把头低下来靠在Aziraphale肩膀上。“要不然着一切是为了什么？我所遭受的所有，都没有意义了。”

“Crowley，Crowley……”Aziraphale低声安慰着他。“过去你也少真的做特别坏的事，你原本是天使，内心也非那么纯粹的恶魔。”

“有件事我很早就想问你了。”Aziraphale摸了摸Crowley脖子上的项链，是Nero的硬币。Aziraphale把蛇戒的残骸还给Crowley，他就用这金子和硬币结合在一起，做了个新吊坠。

“你还在他身边的时候，是否也在寻找自己的救赎。一个不可能回天堂的恶魔，也不甘在地狱彻底堕落。”Crowley随着他这句话，紧紧地握住了Aziraphale的手臂，把头更加埋进了天使的胸口。

“像我，也不是完全地遵守着天堂的规矩。你记得吗，我在书里写过。我被命令一千年内都不能再回到罗马。但是我还是回去了，就在他的葬礼上。我拿走了硬币。”

 

那是天气很好的一天，就和Crowley捡到这枚硬币那天一样。天气太晴朗了，一点也不像是个葬礼。Aziraphale看到Crowley丢了硬币就悄悄离开了。

恶魔从战场上飞回来，满心得意地想要和Nero报告。他看到的是凌乱凄凉的宫殿，没有Nero，没有人，谁都不在。他在宫殿里呼喊，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响。

他突然想到Nero有一处隐蔽的别墅，如果出事他应该回去哪里。他疯了一样飞去那里，心里甚至没有察觉到他竟然在和上帝祈祷，小疯子一定不能出事。

别墅里只留有Nero的文具盒，他确定是来过了。在黄金制的盒子里，他看到了Nero写的信。这是多么令人心疼的一封信呀，写满了Nero全部的恳求，Crowley紧紧攥着信纸，金黄的双眼仿佛看到了Nero绝望的样子。他把纸塞进胸口的衣服里，升到罗马上空。他强迫自己安静下来，聆听着罗马的动静。敌人的靠近，背叛者在谋划，平民为新的动乱不安着……如果Nero召唤他，Crowley马上就能找到他。

一天过去了，Crowley没有收到任何声音。Nero的召唤一次都没有出现过。

这只意味着一件事。

Crowley站在帝国中心的上方，四周疆域广阔，他却不知该向何处飞去。Nero没有召唤他，说明他不再信任Crowley了，他一次都没有想起过他吗？他曾经保证过，不会再离开Nero。现在是他最需要Crowley的时候，他也没有伴他身侧。

从天堂里坠落进硫磺的时候，是Crowley一生中最痛的时刻之一。硫磺直接烧毁了他作为天使的灵体，让恶魔的阴影在里面重生了。他现在又感觉到了，灼烧的炙热在他背上拷打，他的翅膀都要组整个焚毁了。

突然间，Nero的声音微弱地传进他的脑海。

找到了！

他挥翅飞去，速度快的像流星。

等着他的是……

他看到罗马人把Nero的尸体收起来，他的皇帝看起来像是睡着了。Crowley握着胸口衣服里的信大声嚎叫了起来，全罗马都听到了这份痛楚。他痛苦的眼泪都流不出，像只野兽一样。他嚎啕着悲鸣，一边变成一千条蛇奔涌着散去罗马四处。他以前也做过这种事，那时是为了监视Nero。现在他要为Nero复仇。

在这场动乱里，Crowley杀了很多人，特别是本应对尼禄格外忠诚的Tigellinus。

Nero绝不是什么明君圣主，甚至不能说是个好人。然而他却是Crowley的唯一，是当时他所能拥有的最美好的灵魂。

此后Nero落入地狱的煎熬中。

他给一个陌生人说过一个故事，关于古罗马，有一个恶魔。恶魔在战场上胜利而归，却发现皇帝已经自杀。恶魔一次也没有去地狱看过他。

那孩子和Nero有一张相似的面孔，他问：“为什么，他不爱他了？”

“恶魔自觉无脸见他。”Crowley抱着这个以后也会成为堕落者的孩子说，他面无表情。（是Aro哦）

千年后，Aziraphale的小书店，火光四起，恶魔以为天使死去了。他发自内心的质问，为什么命运又重复了一次。这是对他堕天的惩罚？要他一次次地失去重要之人，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。可Aziraphale又做错了什么？他的天使洁白无瑕凭什么要遭受这一切。就是在这里，Crowley第一次肯在内心直面对Aziraphale的想法。一个恶魔，和一个天使，多么荒唐啊。Crowley可不这么认为。他在这片书页的废墟中承认，天使对他是多么重要。

当时可没想到，后天主动的是天使。

 

“都过去了，我们连世界末日都挺过来了。你会好起来的。不论你想做什么，我都会和你面对全部。不管你是谁，我也都会和你站在同一边。”他们直视着对方的眼睛，里面只有彼此。

“你不邪恶，反而充满了救赎。你不仅是想让Nero获得更光明的未来，也是在寻找着自己的希望。Crowley你不是天使了，不要紧，回不去天堂也无所谓。因为我是你的天使，我也可以成为你的天堂。就像你曾经对Nero那样。”

Crowley不喜欢天堂，他也不喜欢其他天使。但他却没有一天不想念它，不想回到上面去。他想要的只是Aziraphale说的那样，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救赎。他以前以为只有在天堂那里才有，现在他找到了，就是Aziraphale。

堕天时都没有流泪的Crowley，那憋了六千年的泪水夺眶而出。

Aziraphale任由他把眼泪蹭在他的睡衣上。

“我的样子是不是很滑稽，一条哭着的蛇。”Crowley吸着鼻子说。

“当然没有。”Aziraphale给他递过纸巾。

“好了，既然你可以面对自己了，接下来就是把他接回来了。这才算是大团圆。”

“谁？”Crowley还在抹泪花，不明白Aziraphale在说什么。

“Nero。我没算错的话他今年都二十八岁了。”

Crowley彻底呆住了。

“你不知道吗？”

“我，我应该知道什么？Aziraphale，为什么你会找到Nero？”

“上次Gabriel和我说，地狱悄悄出了个新政策，是我们在地狱的线人报告的。你们老大觉得恶魔越来越不靠谱了。”Aziraphale这么说着点了点Crowley的脸颊。

“他们决定释放特别邪恶的人类灵魂，重新回到人间。要知道，人类在行恶方面比恶魔还厉害呢。”实际上这个政策的灵感来源于Crowley，他们重新翻看审查了Crowley六千年来的报告。发现许多都是人类自己作恶，被Crowley当成他的功劳给上交了。

“我为什么完全不知道！”

“哦只能说，你的同事关系真的太差了。”

 

第二天Aziraphale就买好了票，去纽约。

现在Nero是纽约一个地下乐队的主唱，Crowley拿着演唱会的宣传单不敢相信地盯着。那上面就是他熟悉的Nero，一样的卷发，一样的眼线。

他怀揣着不安的心，坐上了飞机。

恶魔还不知道，等他落地会有一个天大的惊喜。

Nero保有之前的记忆，而Aziraphale早就和他联系过了。

这一次，《Demon’s Whisper》可以由Nero补完最后一部分。

 

“这就是恶魔、天使和人类的故事。”他在最后写上了一个圆满的结局。

 

 

END

 

啊写完了！我原定5章完结结果被扯到8章，废话真的多。

他们纪念日为什么是28年老蛇才知道尼禄被放出来了，为什么要28，因为天使最后离开尼禄的时候他是28岁。

原谅我3年都没写过东西而且这篇写的时候没有大纲，应该有很多乱糟糟的地方。

其实我想了3个版本的结局，3个都是类似HE，然后选了这个。当然中间也可以有尼禄怎么假装不记得老蛇去逗逗他。不过还是这样简单的结局比较好。

这本书三个人都参与了，老蛇写了开头和多数的部分，天使补充了其中的空白，尼禄写了结局。就是一切邪恶与神圣都落地成了人，都成爱，大概是这样的意思。

虽然开头说着不考据但也翻了不少资料......这是唯一一篇写一小段要开20个页面orz

 

总之谢谢大家看到这里。

 

希望有评论！！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