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下猫₍˄·͈༝·͈˄*₎◞ ̑̑

 标题：Whisper
 配对：Crowley/Nero，Crowley/Aziraphale，也许还有一点点Nero/Aziraphale
 声明：角色及背景不属于我，以及我没上过历史课我什么都不懂！有历史改动，不喜请点右上x。
 其他：Crowley要讲述他迄今为止干过的最为成功的一件事迹。这个故事牵扯到几百万个死去的灵魂，一位暴君以及一个王朝的陨落......

标题其实是《Demon’s Whisper》，也可以叫《克劳利的碎碎念》……

（三）

地狱里一阵群魔乱舞，即使是最看不惯Crowley的恶魔，此时都忍不住鼓起掌来。Crowley看着他们疯狂的样子，无言地跟着鼓掌。他不是为了自己，也不是为了地狱的盛况，他是为了Nero。罗马帝国“疯狂”的皇帝，Crowley为他献上最忠诚的喝彩。在他漫长的“作恶”生涯中，再也没有遇到过第二个Nero，他是那么独一无二，以他自己的方式，打动着一个恶魔。

Crowley讲到，他让Nero杀死了好多基督徒，这应该就是他故事的高潮了。之后他草草补了几句，如何导向Augustus血统的终结。后续干巴巴的讲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，Crowley悄悄地退了场。

他回到家，把身体丢到床上。他舒展开四肢，累的像是刚打扫完1000只地狱犬的狗窝。他的手伸到枕头下面，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。他用细长的手指把那玩意儿勾出来，是一枚硬币。这是古罗马随处可见的一种硬币，上面刻着Nero的头像。在Nero心情好的时候，他也会对着民众抛洒金钱。Nero从不吝啬给Crowley赏赐，这个留存下来的硬币却不属于那些赏赐。一次竞技比赛之后，Nero获得了多数荣誉（“当然是他强迫别人让他得第一”）。他就骑着他那匹装饰的华丽无比的高头大马，慢慢地走回皇宫，一路大把大把地对着民众丢钱。Crowley站在拐角屋檐下的影子里，欣赏着这一幕。

Nero在Crowley的声乐教导之下进步飞快，他本来在这方面就很有天赋。他的歌喉美妙的像Apollo（太阳神阿波罗），此时Crowley愈加觉得他就是Apollo本人。Nero身穿白色的长袍，头上戴着一顶金光闪闪的桂冠，两边的有仆人从高处撒落玫瑰花瓣，Nero就在阳光、花瓣、喝彩中欢笑。他一时动容，想要一点东西来留存这一刻。正好有一枚乖巧的硬币滚到他脚边，这是何等巧合啊。前面有那么多贪婪的双眼双手在追寻它们，偏偏会有一枚穿过重重阻碍，来到Crowley身边。他弯腰把它捡起来，郑重其事地贴在心口。

这枚硬币在后来Nero下葬的时候被Crowley一起放了进去。他最后吻了一下硬币，把它抛在了Nero的胸前。后来他又数次返回罗马，想要拿回来，每次都不了了之。再后来Crowley就很少来了。几百年后硬币又落到他手里，还是Aziraphale给他的，不过这是另一个故事了。他说重要的东西不应该乱放，Aziraphale肯定是在葬礼当场就拿回来了，他确信Aziraphale也去了。这个天使又做了多余的事，不过这一次Crowley很高兴他这么做了。

故事不应该就这样结束，Crowley躺着思考着。他突然坐起来，到书房里去，拉开那把宽大舒适的椅子坐了下来。他要把这个故事完整地写下来，不是他在例会报告里那个敷衍的版本。他拿起笔很快就写好了题目——《Demon’s Whisper》。鉴于的确是他引诱了Nero，那么叫这个名字也无可厚非。

上次说到Crowley被狠狠鞭打了一顿，接下来一个月他都赖在Nero的床上，由这位皇帝亲自照顾。Nero甚至给他唱了几晚的歌，来弥补对他做的事。从歌声中可以感觉出Nero的抱愧，他出于皇帝的尊严和对Crowley的余怒是不可能直接对他赋予歉意的。Crowley看他这样非常想笑，对于一个几千岁的老蛇来说，这简直和孩童在闹变扭没两样。他很宽大的就“原谅”了Nero。

“你在笑什么？”Nero瞪着他，非常的不满。

“你的歌声很美妙，让我暂时忘记了伤痛。”这句话有效地取悦了Nero，他也笑了起来，继续边弹边唱。

接下来的好几个月算是他们在一起度过的最好的日子之一，除开Nero司空见惯暴行外。

在酒神Bacchus（巴克斯，即狄俄尼索斯）的庆典上，Nero扮成了Bacchus，他总是扮成Bacchus。庆典在户外的草坪上，他们搭了很多帐篷，还有一个巨大的舞台。Nero喊来了他众多的狐朋狗友，正经的元老和不正经的宠臣，差不多谁都喊来了。他十分谦虚的让Crowley唱第一支歌，期间给了他诸多赞美。Crowley熟知他只是在做做样子，要是有人想在艺术的舞台上抢皇帝的分头那可是要掉脑袋的。

“这可是酒神庆典，没有不是酒神唱第一支歌的道理。就让我来伴奏吧。”Nero很满意他这么说，他站在舞台最中间唱了起来，还跳了原本女祭司才可以跳的庆典舞，Crowley就在一边为他吹阿夫罗斯管。

俗话说，无酒不成宴，饮美酒，共欢颜。宴会提供了大量葡萄酒，到了后半夜Nero叫人放了好大一只桶在草坪中间，把酒倒了个满。他喝的太过头，甚至还跳进了酒桶里。

他们一直胡闹到凌晨，所有人都趴下了，Nero第二天下午才醒来。

“唔，现在几点了？”他抓着毛巾胡乱地擦着脸。

“已经下午了，陛下。”Crowley拿过那条可怜的毛巾，细细地为Nero擦洗。

这个庆典将会持续整整三天，由于Nero这个点儿才起来，所以下一场将会是今天夜晚。所有人都在外面准备着，每天的节目、饭菜、布景都不能重样，唯一不变的是各种葡萄酒。

Crowley建议Nero去湖那边散步，顺便醒醒酒。

Nero走到他不想走为止，就和Crowley一起躺在临时搭的帐篷里。大下午太阳正好，Nero忍不住打开随身携带的酒瓶和Crowley喝了起来，他马上变得醉醺醺起来。酒神赐予了人类美味的葡萄酒，也给了他们喝醉以后的唠唠叨叨、晕晕乎乎、疯疯傻傻、东横西倒、纵情声色。有人说太阳神Apollo代表了人的理性，酒神Bacchus是人的感性。难怪喝了酒之后，做出的事总是出乎意料。人类喝了酒就要放弃理智，遵从自己的欲望，道德与秩序靠边站，也许这对恶魔也同样有效。

Nero躺着说话，Crowley一只手撑着头侧躺在在他边上。“等宫殿建造完毕，我就先建剧院，每个街区都要。这样我就可以公开表演，从宫殿开始，到罗马最远的地方。Crowley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去……”

“Bacchus的酒友是Cupid（丘比特）。”酒与爱不可分割，没有酒Venus也要枯萎。

“什么？”Nero还没反应过来，Crowley就低头吻了下来。

***此段走评***

晚上很晚的时间Nero才又出现，他看起来红光满面，立即投入到了新的狂欢里。Crowley用奇迹除去了自己的酒醉，现在又拿了一阵瓶新的酒和杯子。啊就算是太阳神Apollo也不会比他更美丽了，Crowley看着人群中的Nero一次又一次地感叹。Nero在篝火边走来走去和别人说话，火的影子突然从他脸上窜过，猛然敲击在Crowley心上。对呀，Nero这样肯定是要下地狱的。这难道不是他接近Nero的目的吗？Crowley捏紧了杯子，不禁想起了Aziraphale说罗马还有救。在他们的讨论中，Aziraphale即在说罗马，也意指Nero。恐怕现在已经晚了，他能做的也只是减缓Nero下落的速度，等他去了地狱可以少一点煎熬。

等等，他到底在想什么？他为什么要去想“拯救”这个词？他可是一个恶魔……

关于这件事，也许他应该和Aziraphale再谈谈。

TBC

这章真是过度的没啥剧情。

说起来，古罗马人相信羊粪可以治疗伤口，而且是要春天风干的，实在来不及才用新鲜的。Crowley肯定强烈抗议了，人类的愚昧hhhhhh应该是用奇迹随便搞了点膏药让Nero给他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