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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好兆头】《Whisper》(六)古罗马纪录片Xover,Crowley/Nero,CA

标题:Whisper
配对:Crowley/Nero,Crowley/Aziraphale,也许还有一点点Nero/Aziraphale
声明:角色及背景不属于我,以及我没上过历史课我什么都不懂!有历史改动,不喜请点右上x。
其他:Crowley要讲述他迄今为止干过的最为成功的一件事迹。这个故事牵扯到几百万个死去的灵魂,一位暴君以及一个王朝的陨落......

 

 

标题其实是《Demon’s Whisper》,也可以叫《克劳利的碎碎念》……



(六)

 

 

“历史上Nero仍有一些正面事件被记录在案,Aziraphale在他身边的三年间尤其多。不得不说天使还是对他有正面影响的。Nero安分守己了一小段时间,并在Aziraphale的指导下作出了不少正确决策。”

 

Aziraphale皱着眉惋惜地看着院子里已经开始冒苍蝇的尸体,这个可怜的人最近太出风头了,他在剧院里展示了无与伦比的天赋,这让Nero嫉妒。

“你不用这么做的,你可以给他钱让他离开。”这显然已经是Aziraphale努力过的结果,也许没人信,但Nero真的已经比之前好太多。

“让他去别的地方,人们会说,看啊,这个可怜的人遭皇帝嫉妒而被逐出罗马。”Nero和Aziraphale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,边上是一小块葡萄园。

“反正你也经常把人逐出罗马……”也不在乎多这一个。

Nero觉得Aziraphale又想讨论Crowley的事,“我们不是说好不再讲他了吗?”Nero最近开始有钱了,Aziraphale给他提供了好几个正面获得金钱的方法,他就开心地揣着金口袋,到处挥霍着Aziraphale的“血汗”。

“我以为你还想见他。”Crowley那狡猾的老蛇,工作做到一半溜走了,剩下诸多烂摊子要Aziraphale来给他擦屁股。还好照这样下去,Aziraphale把Nero引导到正轨上,这场临时的天堂地狱小竞赛他就要赢了。

“我有你了,为什么还要他。”Aziraphale半年刚被Nero拘禁在Nero的宫殿里,那时Crowley还是个禁忌话题。

奇怪的是,Aziraphale也不向Nero需求更多的东西,这让他感觉不舒服。Nero隐约地觉得,如果一个人不向你谋求金钱和权力,那他想要的一定是其他的,Nero无法交付的无形的东西。

“对了,上周的钱已经全都花光了。”Nero说这话就好像再说他只是把隔夜饭给倒掉了。

“什么?那可是真真实实的100万个金币!”他有些慌张地说道。Aziraphale觉得自己就是个劳碌的丈夫,永远也满足不了败家的妻子。

“你再想想办法吧。”

 

Nero似乎处在他的极盛时期,他不断地想出各种绝妙的点子,Aziraphale就是为他实现愿望的人。他在歌唱和诗歌方面也有了巨大的进步,Nero完全沉浸在了艺术和Aziraphale给他带来的快乐中。以至于他一如既往地忽略了反对他的声音。

皇帝在天使身上也耗费了诸多金钱,平日里多的数不完的赏赐,甚至还给Aziraphale举办了单独的宴会。

开始他只是说要Aziraphale陪他出游,马车就有一千辆,每匹马都拥有银马掌。Nero命人在沿河建了一百多个临时的帐篷,所有搭帐篷的布都是织染精美的丝绸。每个帐篷里都有美食和乐器,戴着价值不菲饰品的仆人站在门口随时听候吩咐。

一百多个帐篷!美食!Aziraphale双眼放光,他一下车就忍不住深深地吸气。所有菜品10分钟内没被品尝就会被丢掉,各种美酒被大桶大桶地摆放在酒柜内。热烘烘的馅饼刚刚出炉,樱桃被做成果酱夹在其中,酸甜的味道在舌尖舞蹈。奶酪蜂蜜无限量供应,葡萄、无花果、石榴、蘑菇、小香肠放满了银制的盘子里。南瓜汤浇在坚果上,搭配刚烤好的各种迷你禽类。这些都是新鲜的,刚从乡下打来,就马不停蹄地送进了罗马,端到了Nero的帐篷里——准确的来说是Aziraphale的手上。Aziraphale每样只能吃一小口,因为有太多好吃的啦!在古罗马没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吃到肉类的,Aziraphale去过最好的餐馆里的烤肉,也比不上Nero为他提供的。烤的酥嫩的羊腿,还听得见滋滋作响的声音,稍微吹上几下就能入口。Aziraphale咬下去,肥瘦刚好,用香料和酒提前腌制过完全没有膻味。羊肉的味道在他嘴里融化,让他全身都暖意融融。

当然也少不了娱乐设施,他们坐马车沿河而下,到了帐篷里就躺在软垫和床上。歌舞声乐一直没有停过,Aziraphale的嘴也没有停过。他甚至来不及把Nero放在他屁股上的手给推开,因为他手上满满拿着Nero塞给他的美味。

Nero故意把东西不断拿给他,顺便在他身上揩油。

天色暗下来,当全罗马第二好的歌姬(“第一是尼禄”)开始唱歌的时候,Nero终于坐了下来。他一手拿着酒神爱神杯,一只手好好地搂着Aziraphale。Aziraphale不习惯和人靠这么近,不安地扭了一下。Nero转过头笑了一下,就把注意力转到歌曲上了。

Aziraphale倒不至于真的如坐针毡,他其实挺放松的。这样盛大的宴会他也没参加过几次。他是旁观过,也用奇迹混进过类似的酒局。不过几千年来,没有谁真的为他,只为他做这些事。他感激Nero为他提供的这次机会,更别说可以近距离地深入古罗马的戏剧艺术(“晚一些时候他才反应过来,这宴会的钱还是得要他自己去搞来”)。

他开始理解Crowley对他着迷的理由,他偷偷把头侧过去一些,用余光观察Nero。皇帝在醉意里不吝惜他那笑盈盈的表情,他的脸上绘着蝴蝶的纹路,通常男子是不使用这类图案,但是只要Nero喜欢就没什么不可以。他也想在Aziraphale脸上画一个,被Aziraphale强烈抗议了,最好只好按Aziraphale的要求画了个小一些的羽毛翅膀。此时Nero才29岁,做皇帝却已经很多年了。纵欲没有损耗他的身体健康,他此时看起来鲜活而真实,面颊因为饮酒而略微绯红。

天使的生命是无限的,而人类不过百年。Aziraphale还有很多被指派的工作,不过他想陪Nero一百年的时间他还是有的。他把心事轻轻藏进烛火星光里,和Nero一起为了演出欢笑起来。Crowley的故事还没有落幕,Aziraphale亦写起了自己的传说。他们也许没有在历史书上留下只言片语,然他们肯定在Nero心里留下了一些东西。

到了夜色很浓的时候,Nero拉了Aziraphale去河边,远远离开了觥筹交错的人们。灯火从这边还能看得见,人声已经听不见了。Nero把Aziraphale往角落里带,那块地方长着高高的草。Nero之前好几次试图和Aziraphale亲近,都被他巧妙地拒绝了。如果今天Nero想要他,Aziraphale还会说不吗?他心里很忐忑,跟着Nero在身后,有叶子划过他的脸让他有些痒。

拨开一片特别大块的草堆,后面是一片河流。夜晚反照月光的河水,静谧安详,无数只黄金打造的花朵漂浮于水面。每个花船里都有一只蜡烛,默默地燃烧着。

“这……这是?”Aziraphale惊叹地看着眼前的景象,他仿佛看见了时间的长流。汇入大海的水滴四散离亡,生命匍匐在沙砾中,古往今来帝国的开创,落地的果实没有得到生长植苗的机会,Nero从他袍子里掏出一个竖琴。

他拨弄几下,这个竖琴只有正常的一半大小,好方便他把它藏起来。

“Aziraphale,你听。”他缓缓地唱了起来,歌声掷落在Aziraphale心上。不管Nero多么想要Aziraphale他都不会碰他,这是Aziraphale永远想不明白的事。这种事,是恶魔的领域。不管Nero有多放纵自己,隐藏在人类天性中的一部分都敏感地察觉到了,真正亲如Aziraphale这样的人,也许就应该保持某种距离。这不是他由于智慧而的出的结论,是本能,也是从Crowley那里得来的经验。Aziraphale的定位和Crowley很相似,Nero清楚他们是不一样的,他也愿意给他们同等的地位。虽然对待他们的方式有所不同。

Nero唱的Aziraphale眼角泛红,Aziraphale的天使生涯里有许多第一次,不管是当下还是几千年之后,这首歌都给编织进了他最柔软的羽毛里。第一次展翅飞翔,第一次离开天堂,第一次施展奇迹,第一次品尝人间的食物,第一次跳舞,第一次和恶魔接吻……人世众生有太多人献歌给上帝,这也是历史上第一次有人献歌给天使,Aziraphale感到了莫大的殊荣。他和着Nero的旋律一起唱了起来。

 

“就在他们唱歌的时候,潜伏在罗马的瘟疫行动了。第一具尸体出现在Nero的工地上,那是一个强壮的劳工。他以为自己不过得了感冒,即使脸色惨白的像个行尸,咳嗽里都带了血,直到嘴里开始冒腐臭的水才知道来不及了。要不了多久,每家每户都能举办上葬礼。”

 

“瘟疫如死亡一般的平等,不管是住大房子的贵族,还是住狗窝的平民,都能享受到他的服务。他穿着一身毛皮的衣服,总是突然发出大笑,把人吓一跳。你看不见他的脸,因为他戴着一个尖细的老鼠头面具,只有死神见过他的真面目。他长得尖嘴猴腮,的确有点像老鼠。瘟疫还养了许多老鼠,他派他的宠物们流窜到罗马各处,连Nero的厨房里也有。”

 

“连鼻子最迟钝的人都闻得到充斥罗马的腐臭味,每个人见面第一件事从打招呼变成了祝福对方还能见到明天的日出。Nero开始不以为意,直到臭味传到他宫殿里他也没有采取什么措施。他只是叫仆人搬来更多的鲜花,喷洒大量的香水。用丝绸做的面纱捂住口鼻。他甚至觉得难得在不是表演的时候可以戴面纱很有趣,故作女人的姿态在Aziraphale面前扭捏着。

 

“罗马铺满了大量哀嚎的灵魂,人们想神灵询问,问他们睡着之后还能再起来吗?这里面不包括Nero。很快墓地就不够用了,也没人再想去搬运尸体。死亡变成一件稀疏平常的事,有人聊着天就身体歪向一边死去了。想买酒的客人手刚伸出去,钱币就落在了地上,和他的身体一起。最终,瘟疫连皇宫也不放过了。”

 

Aziraphale被邪恶的气息熏的睁不开眼,人们无助的灵魂翻滚嚎叫着被死神抓去地狱,Nero似乎也不能幸免。他整日躺在床上,最开始还有人照顾他,他也能忍住病痛起来勉强处理一会政务。现在来考虑应该如何对抗瘟疫,已经太晚了。他吞了太多的绝望,膨胀成了一个巨人。只要他随便跨几步,就能横穿整个罗马。而他养的老鼠,也个个膘肥体壮,凶残的能咬死老虎。

随着Nero的病重,他开始不断地做噩梦。这是自他母亲死去以后,就伴随着他终身的梦魇。他梦见他在罗马街头行走,尸体太多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。他哽咽了几下,伸出一只脚踩了上去。他没有穿鞋,马上感觉到了尸体的触感,就像许多腐败的葡萄,软烂又滋出恶臭的水分。Aziraphale无法为他驱散梦境,只好在一旁看着他恶鬼缠身。很快一个个他熟悉的面孔从尸山血海里钻出来,对他伸出泡的肿胀的双手。他的大腿被紧紧缠绕住,低头看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。Nero泪声俱下地道歉着,然而已经死去的人们还是没有放过他。

他从梦境里哭到现实,用他今晚最后的力气泣不成声。没有人敢再靠近他了,他的仆人也死的差不多了。Aziraphale从幔帐后面走出来,用袖子擦Nero的眼泪。他坐在Nero的床头亲吻他的额头,一点都不介意Nero身上衰败死亡的味道。他照顾了Nero几天,皇帝好像好起来了。他慢慢变得有力气,精力充沛。其实那只是回光返照,Nero高烧不断浑身滚烫,眼睛里都是血丝。

一天晚上Aziraphale深深地和他吻在一起,头一次主动地跨坐到Nero身上。Nero最终还是完全得到了Aziraphale,而天使是自愿的。

那之后Nero很快就什么也吃不下,连水都无法流过他的喉咙。

“难道我真的那么面目可憎,Aziraphale?已经没人爱我了吗……”他虚弱且可怜地说,尽力把声音给挤出来。无人来探望他,他一点消息都得不到。外面的世界都怎样了?他的帝国都在发生些什么?会不会瘟疫早就离开了,全罗马人都好了,只有他,被丢在这里腐烂。

“不,Nero。全罗马的人民都爱着你,还有被你统治着的一切地方。众神爱你,我也爱你。”Aziraphale撒着一半的慌,并没有顾忌自己的身份——天使不应该撒谎。

“Nero,我要走了。”天使不能看着他这样,他在这片土地还保留这最后一次奇迹,他要用这个来赶走瘟疫。他一个人做不到,他求了Gabriel,以保护这里基督徒的名义,这场瘟疫应该要结束了。随之而来的还有大天使诸多的不满和批评,Aziraphale还要写很多很多的报告,以及下一个千年都不能再回到罗马。

不过没关系,Nero会活下去。

Nero眼睛看着他前面的空气,说道:“连你也要离开?”他没得到回答,Aziraphale已经走了。

 

Crowley合上了书,这段是Aziraphale写的最后关于Nero的事。他走后Nero和他的帝国就好起来了,一切都是Aziraphale的功劳。他终于明白,那天晚上Nero看到他该有多高兴,可他却说了那样的话。

在这之后Nero就真的“疯了”。

 

 

TBC


差不多要完结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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